因姨丈辭世,將消息送到遙遠的塔州,換來一通電話,化作一席暢談。 多久沒有聊得那麼痛快了? 上一次接到這樣長氣的電話還是武藏從日本打來的! 再再上一通是新加坡的阿部!
和武藏的口沫橫飛新鮮刺激不同,也不是阿部的三兩句就舊情人和西餐,赤子是曾經一起在網上共事的老網友,多聊舊晚舊人舊事。
他去了塔州十年了,他的頭髮白了,我的頭髮掉了,但舊物發出的味道還是熟悉的,沒有SNN也沒關係,神的話語多一點也不錯,想來我們也不是那種變了就沒了的朋友吧?
十多年過去,天草的西瓜肚無限升級,南瓜成為了雪梨狐典獄長,狐狸還是越邦雙傑,球場雙煞小煞米帥神隱,大煞阿倫見神去了,箭神佐戾不再拉布條……
歡笑聲不斷,老友情升溫。 幾時回來? 沒那麼快。 回來後再辦個小型敘舊會? 交給我!
完全沒有考慮太多,這種爽快原來不是專屬於10多年前,而是專屬於特定的朋友,特定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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