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7月8日星期五

熠熠生光卻不刺眼,我想活成這個樣子……

生光伯伯走了,聞訊後即通知赤子,對談中可感受到他和生光伯伯的交情有多深…… 

我是跟着美鵑叫他生光伯伯,其實我們的關係並沒那麼親密,甚至連有交情都談不上。 我們之間,最深的關係就只停留在工作上的合作,合作期間免不了一起吃飯,我就自然跟着大家一起叫他伯伯了。 我向來不是愛裝熟和攀親帶故,但他的話我可以…… 因為他是可親可敬的。

說起來華團和他合作多是在半推半就下促成,他就是“口嫌體正直”,明明想要推掉我們文化活動這種“粗重活”的邀約,但最後他總是答應接下。 他就是如此熱愛栽培後輩,如此愛着文教工作…… 

謙遜,溫和,文化素養高,同時也沒有許多老報人的傲,至少他從不對我這種後輩展露。

家裡有一本華團挖來的《浮生漫拾》,斷斷續續看了數十篇,才知道他的背景和過去。

原來當年我寫稿賺錢的管道之一,就是他提供的。 雖然我都把稿費用來吃喝玩樂買唱片,沒有如伯伯所願買書看書(漫畫算嗎)充實自己。

就因為有這管道,讓我這半吊子也能滿懷信心走上以文覓食之路,我有今日的小日子,伯伯開闢的這片文學天地居功至偉。

很遺憾我還一直長不大,也一直不敢高攀,我們之間就止於點頭之交。 我猜想你不介意,但我就是如此自卑,在萬丈光芒面前,我的陰影是如此的深…… 

如果我再老個15歲,大概我會主動和你建立更深的交情吧。

看那花海人海,就知道你一生是如何成功,我感嘆你的離去,但卻不感到惋惜,因為光只是換個方式存在。 

也許,也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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