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,只是在工作上合作數次,也曾在他的餐廳趁他空閒時閒聊數句。
那次喝茶的談話內容已經忘光了,應該都是繞着公會的事吧? 我所知道的只是我並不討厭他。
文化節辦民俗館時,要找評審打分時,我總是第一個找他,因為他總是在附近坐鎮(逛)。
“相識”十載,只有一些零碎片段,散散落落的歡笑聲,我們的友情好像就是止於工作層面,沒有再進一步,也許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。
事故有多個版本,現在追究已無意義,再說都是傷害。
這幾年對死已經抱持不同態度了,我作為一個見證的生存者,也只能寫寫日誌,記錄我和他的關係,還有回憶那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我只能願你一路走好,靈魂得以安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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