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類是有病的,所以人類才那麼有趣。 從亞當吞下善惡知識樹果實開始,我們身上就存有這種病毒,那是病,也是罪。
相對的我們獲得了生命以外的多餘事物,那是愛,那是恨,那是所有文字可以表明的情緒。 我們注定一生都要被其所折騰。
身體的差異,性別的錯置,精神的缺陷,讓我們深陷病痛和罪惡的漩渦中,誰都躲不開。 我們都有病,而且是神經病。 我們都有罪,而且是原罪。
這種病,看不到也察覺不到,一旦察覺就是末期,無藥可救。
這種罪,無法可拘束,於是我們自作聰明,稱其為人性,冠其以性格。
很多時候我們都感受不到自己的病,以為這是個性。 我們甚至試圖透過心理測驗,定義自己,催眠自己,讓自己感覺好一點。
找自己,往往找到的是影子。 一個與他人無異的影子。 我們還為此感到安心,以為正常。
真正的自己,大概是醜陋的吧? 我就像個禿子,戴上假髮,接受了這種設定。
病仍在。罪也還在。但沒發病就是良性小病,痊癒後還1+1送你個大抗體。
陽光、雨水、空氣、生命,那麼純粹且如此靠近,可我們偏偏去追尋遙遠的異物,追求藏在地下500公里的鑽石,崇拜永遠不會出現在生命的偶像。
唉,別爭了,大家都是ヤンデレ,且樂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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